自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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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现在正在进行一场人生的豪赌。 在我的书案上,正摆着几本极富盛名的经典:太宰治的《人间失格》、杨.马泰尔的《少年Pi奇幻漂流》、亚瑟.高登的《艺妓回忆录》。 这三本着作有一个共通点,就是都以主角的第一人称为视角,说了一个脍炙人口的人生故事。而我赌博的方式,正是写一本第一人称视角的,赌注则是我的人生故事。 获胜的条件,是能够让做为读者的你认同我的立场,并对於故事中那个我所厌恶的对象产生反感。 在参阅这些名着的过程中,我发现自己特别喜欢《人间失格》,原因并非对大庭叶藏那段YAn福不浅的过往产生妒意,而是因为太宰治被归类为无赖派。 我也好想成为无赖,虽然我同时也觉得这种想法很可憎,但这是最近,我重新理解了法律究竟为何物後所产生的心得。 没错,我目前就是这样想的:只要具备无赖的素质,拉的下脸、狠得下心,遇到感觉麻烦的事情装傻充愣,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则夸夸其谈,藉此获利,法律其实能够包容并保护这样的人。 好啦,我了解日本文坛所称的无赖派并不是这个意思,恰好字同借用一下罢了。 话虽如此,自我怀疑所带来的不安感却经常会将我敲打变回一个怂包:我的故事真的有什麽特别之处吗?有什麽好拿出来书写的?这种程度的赌注也配称得上叫做豪赌? 我甚至能够想像得到,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故事是关於什麽,以及为什麽我要把我的故事写成,你可能会嗤之以鼻、可能会对我充满鄙视、可能会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