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手
吐的欲望。 生平头一次被如此具象的恐惧所笼罩,裴湛听着仿佛就在自己耳膜上剧烈鼓动的心跳,感到一阵绝望的痛楚。 往常被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理智通通在人类最原始的暴力下俯首,随着李羡鱼欺身上来将他按在床上,裴湛仿佛被天敌咬住咽喉的草食动物,除了惊恐地绷紧了身体,什么都做不到。 感受到身下的颤抖,李羡鱼有些惊讶地看了裴湛一眼,见他太阳xue突突直跳,青筋一路从额角蔓延至脖颈,一副强忍痛苦的模样,不由挠了挠头。 ‘这是怎么了?都这么老大一会儿了,他那儿还疼呢? ‘糟了!不会是给捏坏了吧?我明明没怎么使劲儿啊!’ 这么想着,李羡鱼赶紧去扒裴湛裤子。 裴湛见他这样,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,不由并紧双腿,两手死死抓着裤子不放。 李羡鱼努力了半天,别说可能捏坏的地方了,就是连根毛儿都没看着,寻思这裴湛怎么回事儿?这就开始讳疾忌医了? 等等,讳疾忌医的前提还是有“疾”呢!难不成自己还真给他捏出“疾”来了吗? 这么一想,李羡鱼刚放下的心又再次被高高提了起来,更加使劲儿地去拽裴湛的裤子,边拽还边柔声哄劝:“裴公子,你别紧张,我就看看,看完你要还是实在疼得厉害,咱们就去医院,到时候听医生的,该怎么治就怎么治,啊。” 裴湛紧张之下压根儿就没把他说的话听进脑子里,只恍惚间捕捉到三个字——“去医院”,眼前浮现出自己屁股开花被送上救护车的惨烈画面,裴湛“嗷”的一声抬腿就踹了过去,差点儿没把李羡鱼一脚蹬下床。 “艹!”措不及防被裴湛踹了一脚,李羡鱼也火了,“唰”地抽下皮带扑上去,